夏晓雯在浴室里洗澡,洗澡水都放好了,衣服也脱了,才发现特意买回来的薰衣草精油忘记拿进来了。她赤脚走到浴室门口喊了声叶臣,想让叶臣给她送进来。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人干嘛去了,刚才还在卧室呢。”夏晓雯自言自语道,随即抓起浴巾裹住身体,光着脚走出去拿薰衣草精油。
最近因为劳力士手表弄丢的事情让她很是心烦,晚上又犯了老毛病,总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失眠。孟清颜给她推荐了这款薰衣草精油,每晚滴在浴缸里泡澡,有利于解乏促睡眠。
夏晓雯从床头柜里找到刚买的薰衣草精油,正往浴室走得时候,蓦地听到叶臣在阳台上说话的声音,好像在争吵。
她担心地走向阳台,就在走到窗帘后时,脚步倏地顿住。她不知道叶臣在跟谁通电话,隐隐听到是有关手表的事情。
“那块手表我要定了,无论如何”
“这件事情决不能够透露给任何人秘密做”
她一颗心整个拎了起来,身躯蓦地僵住。手表什么手表,难道是那块染血的劳力士手表?!在美国抢走那块证据的人难道是叶臣派去的?!
这时,她听到叶臣挂断了电话,朝这边走过来。匆忙之中,她碰到了窗台上的花瓶,琉璃花瓶应声而碎。
夏晓雯吓了一跳,叶臣闻声快步从阳台上走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一丝紧张,危险在凝聚。
夏晓雯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叶臣,毫无畏惧,困惑,怀疑,伤痛都交缠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得他心痛。
叶臣敛去所有的情绪,看着夏晓雯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柔声道:“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会着凉的。”
他靠近她一步,夏晓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提防。那种对他的防范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也深深地刺痛了他。这个女人心里终究是有一根刺,无论他有多爱她,无论他对她多好,她终究会为李文宇的死对他耿耿于怀。
如果让夏晓雯知道那块劳力士手表上的血迹除了李文宇的,另一个血迹就是他的。到时,他真是百口莫辩,不敢想像她会做出什么?!
“晓雯,你怎么了,为什么躲着我?”
夏晓雯眼睛很亮,炙热得仿佛能照耀黑夜。面对叶臣,她迟疑了片刻儿,终于鼓足勇气,问:“你在阳台上跟谁讲电话,我都听到了。你不要骗我,到底是什么手表?”
叶臣俊眉微蹙,并没着急解释什么。夏晓雯见叶臣不回答,几乎是低吼道:“叶臣,我要你实话实说。”
叶臣沉声问:“晓雯,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刚才在跟高然通电话,我给你订购了一款最新劳力士女士手表,有什么问题吗?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夏晓雯将信将疑,仍不死心地追问道:“我明明听你说不许透露给别人,秘密做什么”
叶臣扬起唇角笑了“因为这款最新劳力士女士手表全球限量,我下手迟了一步,所以让高然找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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