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茶馆,价格高大上,环境安静而空临旷。肖叔叔一来就霸气的包了整个三楼,服务员很快把各个小隔间之间的草帘子收了起来,然后四下一看全是玻璃窗和植物,确实让人觉得很不错。
肖叔叔一言不发,等到服务员把茶上来以后,他就挥手说:“有事我会按铃,没按铃以前谁也不要上来,我们要谈些事情。”
那个服务员连声应着退了下去。
三楼的门被关好了,一时间这里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和我说什么。怎么搞得这样神秘。
“徐徐,我想了解一下你失踪那段时间发生的事。”肖叔叔认真的看着我。
我不解,所以没回答,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这件事过去的时间很久了,现在基本上没人能想到这件事。何况。他做为长辈,做为我老爸的好朋友,一定也知道让我重提这件事,不是很容易的,因为那个恶魔还没抓到。想到这一切,我心里还会有害怕和恐惧。
“我知道让你重复一遍很难的,但是我必须知道。”肖叔叔说。
“为什么?”我低声问。
我已经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自己调整到平和的状态了,但是谈到这件事依然有点不知所措。
“我想把那个男人抓起来,如果伤害你的那个男人就是肖肖认定的男朋友陈渊的话。”肖叔叔眼神凌厉。
“肖肖出什么事了?”我问。
“你看出来了吧?”肖叔叔苦笑一声,“肖肖状态不正常,她还不肯让我和你说,这种事情已经是第三次发生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我知道这是在和陈渊在一起以后才发生的。”
“什么情况?”我还是不解。
肖肖的身体出了问题。难道和陈渊有关系。
“肖肖吸毒了。”肖叔叔的话很直接,把我惊住了。
“什么?真的假的?”我脱口就问。
“这种事,我不会和你开玩笑。”肖叔叔一脸严肃,“是真的,我和她确认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送她去戒毒,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以后她还要怎么活?不让她去,靠着个人的意志力是办不到的。”
肖肖吸毒了!
我已经被这个消息砸晕了,而且这一切是和陈渊相关的。
原来,这就是他控制肖肖的手段,我还以为肖肖遇到了他,错以为是真爱。我们都把陈渊看得太简单了。
“你能断定?”我问肖叔叔,手在桌子下有些发抖。
有些人天生就是人渣,永远也不可能变好。当肖肖和我说她如何爱陈渊时,我以为他们两个互相改变了,没想到肖肖只是被他用特殊的手段控制住了。
“嗯,断定。”他点了点头,“现在我已经让人在国外开始查他的下落,如果能找到我也会用自己的办法去收拾他,只不过天高皇帝远,我们的手确实伸不到那么远。”肖叔叔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徐徐,你以为你老爸没为你查陈渊的事么?他把能动用的关系都动了。但是这个人在国外根深蒂固的,很难动。而且他的行踪也很神秘,根本判断不了他在什么地方。”
如果肖叔叔不说,我不知道老爸曾经为我做过这些。
肖叔叔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肖肖身上,对我的事也只是一带而过,继续说:“现在我想知道你详细的经历,这样我才有迹可循。”
“我可以再说一遍,但是我想问一句,您没打算找报警吗?”我问。
“徐徐,怎么报警。直接和警察说我女儿吸|毒了?”肖叔叔问我。
他把我问住了,我知道警察知道这件事以后会怎么办,直接公开且把肖肖控制起来,送到戒毒中心强制戒毒。
这种事是家丑,真的不可外扬。
我不知道怎么帮肖肖。也理解她刚才为什么拦住她老爸不让他告诉我一切。这件事,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最后,我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陈渊的情况都说了一遍,然后确定自己再也没什么遗漏了才住嘴。
“谢谢。”肖叔叔认真的握着我的手说。
“如果有进展。记得通知我一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尽管说,我也想早一点把这人个送进去。”我说。
肖叔叔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我整个脑袋还是昏的,根本想不到陈渊会卑鄙到这种程度,用这种方式来控制肖肖。
想到控制两个字,我忽然意识到,或许他现在和肖肖还有联系?
周警官再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有什么新情况时,我犹豫再三把肖肖吸|毒的事瞒了下来。理智让我想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感情不让说。
如果说出去,肖肖的名声就毁了。
晚上我想到这些事睡不着,打开电脑查戒毒的办法,没想到惊动了顾覃之,他悄没声息的站在我背后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吓得我差点从椅子摔下去。
“干什么?”我回头低声说了他一句。
“半夜查这个。应该是我问你干什么吧?”他凑到我身边,把脑袋放在我肩膀上说,“老婆大人,你是不是吸|毒了?”
“我天天二十四小时和你在一起,我干了什么你不知道。”我看着他。无奈的说,“吸|毒的是肖肖,陈渊干的。”
顾覃之一听陈渊的名字,马上就变以了脸:“最近你有他的消息?”
“不算有的,但也不算没有。”我把电脑合上,把肖肖的事和他说了。顾覃之听完以后马上皱起了眉,低声咒骂了一句:“太恶毒了。”
“关于这件事我一不能告诉警察,二不能有任何动作,真的特别生气。正巧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下去,你说现在肖肖会不会还被陈渊控制着呢?”我问。
顾覃之想了想说:“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怎么能把他引出来?”我又问。
“除了警察能处理这件事,你以为凭着我们天天上班的小身板干得了这件事?”顾覃之问,“而且他干的那一行说难听点,就是黑︹社会,我们和他比都是好公民,好人遇到流氓,招数心理你都不是对手。单靠我们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奈何陈渊,如果是做生意,我有胜算。做这个,未必。”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叹气道:“只能等警察的行动了,他在外国又不好办。”
说起陈渊,一切都陷入了死胡同。
一周后,我又看到了肖肖,她似乎更消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