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梅拾一下就慧了她话中深意,是什么?当情人吗?在明知背德和鸿沟的情况下?
姜宜眨眼,侧身让过一个在走廊跑过的人,顺势挨近梅拾,挽住她的小臂,“情人,可以吗?我很想你。”
梅拾蹙眉:“你胆子太大了。”
姜宜得意的一笑:“我不怕。”
“我怕。”梅拾说,继而头也不会的离开。不能和姜宜走进了,一旦凑近,这人就会趁势粘上她,语不惊人不休矣,撩得她方寸大乱,处处挑拨底线。
梅拾哑然,混怕自己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沉沦在这个坏女孩的蜜语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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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课结束,牧荀进教室公布了一件事,“竞赛要开始了,有没有谁报名的啊,有机会保送或加分的,报名单我每人发一张,你们拿着回家跟父母好好商量,抓住这个机会。”
紧接着上课铃响,牧荀没有将话题拉回课堂上,用了整整一节课时间,跟他们说了竞赛的规则,和可以报考的几所学校。
“可以先比比,万一考上了心仪的学校,皆大欢喜,考不上就回来安心高考,是不是?”
“竞赛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封闭训练,当然不是免费的,所以你们自己看着办。”
梅拾撑着脸,半梦半醒的阖眼听着,班里的人时不时回头撇她,特别是牧荀提到姜赛关键字眼时。
“梅老板啊,这一去,妥妥的保送清华啊!”
“就是就是!”
姜宜转头看向那人,梅拾似乎是撑不住困意,脸颊抵在手臂上,阖眼睡着了。
牧荀没好气的一笔头砸过来,全场哄笑中,梅拾眯瞪着站起身,牧荀无声一指门外,她也上道,胳膊下挟了张卷子自觉出去罚站了。
“别提这个了。”朱祈小声的朝同桌说,“梅老板今年连竞赛的课都没去了,集训要两万的钱,咱们越说,她面上越为难。”
朱祈同桌一愣。
能进二中读书的学生家里都略有些资本,生长在优渥环境里,唯一的烦恼就是怎么好好学习,他们也不如别人眼中的纨绔和无知,深知学习的重要。
在家庭氛围的烘托下,即早熟又烂漫,是真正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
秋末,天凉微寒。
市天气预报通告暴雨,学校取消晚自习。
姜宜傍晚回家,姜震宇不在,他的司机帮他整理了一只行李箱带走,下楼时看见姜宜,“小姐,您回来了。”
“暴雨预警,所以取消晚自习了,他要搬出去?”姜宜问司机,“所以特意选一个我不在的时间收拾东西?”
司机不敢说话,绕过姜宜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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