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云香笑道,“你如今是我相公了,那夏贱人母女害得你母亲也就是我婆婆有家不能回,如此还上一报,也是作为我一个新进门的媳妇,对婆婆敬了一份孝礼了。嫁妆少了,我父亲担心别人会闲语,自然会想法补齐,咱们可是白得了一份嫁妆,谢府的老太婆减我的嫁妆,我自有办法补回来。”
算计了夏玉言,讨好安杰,她将来的日子才会过得风平浪静。
“你可真是我的贤妻,我安杰他日飞黄腾达,定不会忘了你今日的相助。”
原来那嫁妆是谢云香自己搞的鬼?这还真是贼喊抓贼!
不过,谢云香,此时你乐得开怀,待会儿可不要哭得伤心!
虽然安夫人对安家这一庶房的人全都恼恨着,但安老夫人为了面子,还是开了祠堂让安杰带着谢云香到祠堂里上香拜祖先。
云曦趁着无人注意,将谢云香的一个丫头敲晕了,顶替了她的位置进了东平侯府。
谢云香是新嫁娘,身边多了许多新脸孔,她一时也没有记全。
见到云曦还以为是夏玉言送她的陪嫁,因此并没有多问。
何况云曦早与一众仆人都说过话,套过了关系,她说是谢二夫人安排来的,众人也没有起疑心。
谢云香的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她往东平侯府的一众人脸上一一看过去,眼里带着蔑视。
蠢不可及的安夫人,一切都以老婆为主的东平侯,有这两人在,这府里就不会太平,她是必要搅浑这里。
云曦扶着她慢慢的往祠堂里走去。
走到祠堂门口时,云曦忽然绊了谢云香一脚,同时塞了两张纸到谢云香的袖内。
谢云香腿一软,身子倒在了祠堂门口。
东平侯府的人大惊。
在祠堂门口摔跤,可不是好兆头。难道先祖不认可她这个新媳妇?
谢云香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得意的笑着时,这时候吓得脸都白了。
云曦没说话,不动声色的将她扶起来。
安夫人与安老夫人看着谢云香的脸色就不好看了,都不巴得她快点上好香快点滚到庶房的府里去。
谢云香爬起来后,继续往前走。
安夫人这时发现有一红一白的两张单子从谢云香的衣衫里掉了下来。
“那是什么?来人,拿来给我看看。”安夫人对身边的婆子说道。
云曦假装去抢,“那是我家小姐的东西,你们不能拿!”
婆子不理她,飞快地捡了起来递给安夫人。
云曦假意委屈了一番,退开了。
谢云香,你的好戏已开唱,可不要怕啊。
安夫人眼睛飞快的扫了一遍上面的字,眼睛马上一眯,难怪这个女人在祠堂门口摔倒,果然是个灾星!
“停下!”安夫人朝正往祠堂里走的安杰与谢云香喝道。
祠堂门口,东平侯忙问,“夫人,出了什么事了!”
“老夫人!”安夫人不理他,而是朝祠堂里正给两位新人安排上香的安老夫人说道,“这个女人有问题,请老夫人暂停祭祀!”
安老夫人原本也对安家庶房的人不喜,听了这话,也不问原由,便放下手里的香,从里面往外走。
谢云香一时傻眼,这都到了最后一步了,怎么出事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惊慌的看向安杰,安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疑惑。
穿成仆人衣衫的云曦站在祠堂门口,微微勾唇冷笑,谢云香,你今日可是必死无疑了!
放着阳关大道不走,偏要往死路上奔,敢对她身边之人下手,可别怪她不客气!
重生以来,她还没有杀过人,她不介意先拿她开刀!
安夫人看了一眼安杰,这小子究竟是不是东平侯与钟氏生的?
那两人死都不承认,让她很恼火,一时逮不到他们庶房的把柄,让她心中正郁闷着,这下好了,就有个送上门来让她踩的。
她阴阴笑着走到谢云香的面前,忽然一把扯开云香胸口的衣襟,当她看到谢云香胸前的沟壑间,有一块蝴蝶状的粉色胎记时,两眼一眯,眼中厉芒一闪,骂了一句,“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干的!”
她抖着那张白色的纸条说道,“你都怀了身子还想进祠堂上香?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谢云香的脸一下白如死灰,怎么会?这是怎么回事?
“怀孕?”安老夫人也是怒火冲天,庶房果然就是庶房,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安老夫人一脸鄙夷,“安家祠堂可不要你这样的妇人上香,都散了吧,今天的祭祀取消。”
“不!老夫人!正好趁今天安家的人都在,将这事儿弄清楚!”安夫人一脸杀气的看向谢云香。
“媳妇,什么事?”安老夫人问道,因为此时的安夫人看着谢云香恨不得活剥了一样的表情。
谢云香吓得身子已经开始颤抖。安夫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安夫人朝谢云香走近两步,一脸冷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是你跟他人苟合?说!”
谢云香惨白着脸身子哆嗦,她此时才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安夫人的凶狠比想像中的厉害。“是……是杰公子的!”
“你这是骗谁呢?谢锦昆是不是以为我安氏一族好欺负是不是?送个怀了野种的女儿塞给安家,来羞辱安家?他做梦!你说是杰公子的?可是你不知道杰公子早在三个月前,我府里老夫人过寿那日就忽然得了怪病,在房事上不举,正四处处求医问药呢,几时跟你苟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