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头皮,他也不知道自己说好,他不好意思起来,就好像不是自己付多了钱。倒像自己没给钱一样。
芭莎也生气了:“公子,我们每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我们虽然被世人看不起,却也不能言而无信。我们说了昨天不要您的钱,何况开始的时候你们也给了我足够的钱。”
最后两女才答应,每个人收维尔斯一个金币,作为纪念。
分别的时候两女很是不舍,眼圈红红的,倒教维尔斯感动得很。
罗丽躺在床上“芭莎,我现我挺喜欢他的。”
芭莎在旁边,她哽咽道:“我也是。”
维尔斯自然不知道昨晚的无耻举动会让两个女人对他颇有好感,还会有一个女人把她恨到了骨子里。
“我砍,我砍,我剁,我劈,我刺,我把他弄成肉馅!”艾玛泄地坐在地上对着一块木头狂劈不止。
艾玛实在不想走了,她现在累得要死,所以佣兵们都在周围等着她。艾玛一个小女孩自然不能对佣兵们有这么大的威慑力,那是因为她的爸爸,布莱兹!
不过布莱兹死后树倒弥猴散,现在只剩下七八个人了。虽然只是七八个,但是个个神情剽悍,身上充满了铁与血的剽悍味道,虽然只剩下这几个人,但是个个都是跟着当年的老布莱兹从刀光剑影里杀出来的,从魔兽的巨口中逃出来的!
虽然只有这七个人,但是仿佛就是那千军万马冲过来,这七八人也不会后退一步。因为他们是独狼佣兵团的成员!
老船长目光幽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的旁边插着一支佣兵旗。这佣兵旗虽说是旗,但是也颇为老旧了,大部分的旗面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布条,上面沾了几滴黑的血迹,仿佛在讲述着这个佣兵团昔日的光芒。
这佣兵旗虽然老旧,但是包括艾玛在内,每一个人在不经意间望着这杆迎风飘荡的旗帜的时候,眼中立刻就充满了狂热、虔诚的感觉。
这杆独狼佣兵团的旗帜上画着一只狰狞的狼头,虽然旗帜很旧,可是那鲜红色的狼头好像是新绘上去的一样,现在还充满着一种浓浓的煞气。旁边一个小小的圣字呈金黄色,这个圣字似乎有很多的含义。
阿曼达正在看着这杆佣兵旗上的这个圣字,他的目光中除了虔诚与尊敬,还有一丝决然。在他的宽阔的肩膀不曾有一丝颤抖,挺直的背脊没有一丝弯曲,就好像一杆枪一般!在他的身边充满了一种慨然赴死,一往无回的气势!
看着阿曼达的坚毅神色,老船长的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如果这难看的表情也可以算是笑容的话!
“好了叔叔们,我们走吧!”艾玛展颜一笑,那一股鲜艳的红色立刻就把达普的脸映红了,现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一抹鲜艳我颜色,其他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睛了。
老船长道:“好了,我们走吧!”这个老船长一只眼睛已经瞎了,一只手臂也已经不见了,变成一个黝黑的钩子。钩子上沾着不知道什么的血迹。
虽然这个老人又瞎又残,但是他的话好像命令一样,比上任佣兵团长的女儿说的话还要管用。佣兵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跨上马匹,喝斥了一声。
七匹马立刻就飞驰起来,艾玛的神色已经回复了正常,与阿曼达的深沉不一样,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充满了兴奋之色,她对未来的危险充满了好奇与期盼。
只是几匹马刚刚起步,却看见前面道路有有两匹马晃晃荡荡的在路上溜着。前面的那个人穿着一件灰色的袍子,脸着挂着懒洋洋的笑意,面色苍白,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而操劳成了这幅模样。
后面的人浓眉大眼,充满了一股子阳刚之气,可是现在这个阳刚气十足的男人正在像狗一样的跟在前面的那个人身后,一幅谄媚的笑容!
这两个人正是维尔斯和托尼,维尔斯现在还感觉腰酸酸的“唉!”他叹了一口气“这可是双飞啊!还真是要人命,如果把她们换成维多利亚和卡洛琳,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认了。”
此时维多利亚和卡洛琳也在这条路上走着,只不过两个人的面容都变成了男人,这下就算是维尔斯就在两个人的面前也是认不出她们的了。
卡洛琳虽然现在样子是男人,但是她的声音依然如黄莺出谷一般的清脆好听:“姐姐,还是不要了吧!”
维多利亚冷冷道:“少废话,你不是要看维尔斯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吗?这就是一个好机会。”说完以后她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其实我也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这句话在自己的心底里响起,除了她自己,谁都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