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还是你寄希望于进去了再等他去救你?”
林海蓝低下头,手里的纸巾绞成一团。
姚火却很不留情地继续骂她,“大姐,作伪证可大可小的,像这种雇凶杀人是大案件,要真把你牵扯进去,坐牢妥妥的啊,就算贺承渊能帮你,难道你希望看他以一个商人身份对抗法律?被人抓到把柄很容易倒霉的,贺家这么风光都是表面,商场上有多少人暗地里在等机会打垮他你知道吗?”
林海蓝听着她骂,心里后悔不已,又急又恼又不知所措,思绪百转千回。
姚火其实也知道自己刻意把问题说严重了,但没办法,这人不吓唬吓唬不长心思。
“行了,别愁眉苦脸了,也别给我玩分房睡那一套,这才多久就分房睡?我告诉你,外面好女人可多得是,别把人赶到其他女人那里去了。”姚火说着眸光一闪,撇了撇嘴,“像那个何沫,男人看见了大概没有不喜欢的。”
林海蓝蓦地从沮丧的思绪中抽出一部分,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何沫那一闪而过的探究眼神。
……
女人有闺蜜,男人自然也有发小。
梁业棠啜了口酒,挑眉瞅面容冷峻的男人,“你错得也太离谱了吧?”
贺承渊烦躁地掐了掐眉心。
“她要真告你个婚内强/奸,你根本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早就认定大嫂的梁业棠对于发小把人骗进婚姻的坟墓接受力明显高了闺蜜好几个段数。
“是,她这事是错了,你生气愤怒发火都很正常,但我告诉你,你来了那么一招,你有理也变一半没理了,你要不想和她好了,行,离婚。但是如果你还想和她好,你就完全做错了。”
贺承渊不说话。
梁业棠道,“你知道世界上所有PTSD患者中哪种患者最多吗?被强/奸的女性,看不出来你这么禽兽,对自己老婆你也下得去手!”
“没那么严重。”贺承渊硬声道。
“当然,你肯定没那么凶残,最多就是怒火攻心把她强压了一回,不过她以后要对这种事有阴影,你就自个儿哭去吧。”
……
贺承渊脸色阴郁地步出电梯,周围一丈之内都没人敢靠近,实在是低气压太惊悚。
当他走出旋转门时,低着头从另一边进来的女人和他擦身而过,直到走入大厅,她才猛地回头,看到一抹挺拔高大的背影,想也没想,她又跑了出去。
只是那道身影瞬间就不知去向,何沫秀雅的眉毛紧紧拧着,眼里却流露出一些怀念。
“何沫?”身后,从里面出来的梁业棠看到熟悉的背影,叫了她一声。
何沫回头,微微一笑,“梁业棠,好巧。”她歪头的样子充满灵气,显得甚是娇俏又不造作。
“你住在这里?”
“是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和兄弟见了个面。”
“噢。”何沫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笑道,“有空我们一起吃顿饭吧,把你朋友也叫上,热闹一点。”
“好。”
……
贺承渊一回家,头一个看出他异样的就是他妈。
可还没等老太太开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贺老反而先开口了,嗤鼻道,“你妈不是说你要带那个谁回来吃饭?做生意的人重一个“信”字,看来你半点没学到。”
贺承渊扯开领带,一言不发地上楼。
贺巍山一把将遥控器拍在茶几上,气道,“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多久回来一次,一回来就摆脸色给老子看!”
“好了好了,你没看出他心情不好啊。”老太太说着担忧地往楼上看了眼,思绪很自然地往夫妻吵架那方面想,忍不住嘀咕,“不知道是不是和儿媳……”
贺老瞪她。
“和海蓝吵架了。”贺老太太迅速改口。
“哼!”贺老哼了一声,斩钉截铁道,“就他这样还想娶那谁,我不同意,让他做梦!”
贺老太太转身就上了楼,心里腹诽,你不愿意也晚了,人儿子早先占领高地了,算了,现在她得先弄清这两口子闹啥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