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押我了吧?”
罗小莉理直气壮地说:“我谁也没押,庄家不下注!”
常鸣说:“你对我的感情只有这点吗?”
罗小莉说:“在钱面前,我们不谈感情!”
屋内一片笑闹,三个人都毫无紧张情绪,好像马上要上场的不是常鸣一样。
门被敲响两声,推了开来。
常鸣一见来人,立刻站了起来,尊敬地叫道:“莲老师。”
莲……老师?罗小莉疑惑地两边看看。
莲姨指了指罗小莉,说:“我是来找你的。”
罗小莉指了指自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是**工作间的办事员,跟莲姨的关系比普通人是要亲近一点,但那也只是“一点”。老实说,她在莲姨面前也是有点发怵的,平时根本就没什么来往,莲姨居然指名说找她?
莲姨说:“听说你开了个赌局?”
罗小莉顿时紧张起来:“只是玩玩……对,玩玩!老板也知道的!他还下注了!”
莲姨说:“嗯,我也要下注。”
罗小莉瞪大眼睛,简直说不出话来。
莲姨指了指常鸣,说:“我押他,押一百金币!”
……
直到常鸣上场前,罗小莉还哭丧着一张脸:“小常哥,我得诅咒你输了……要是你赢了,这一百金币得赔死我啊!”
常鸣笑着说:“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赢给你看看!”
罗小莉大声惨叫:“不要啊啊啊啊啊!!”
……
外面的场上已经坐满了人,气氛有点紧张,还有人发生了争执。
厂里有一帮刺儿头,一向唯傅海马首是瞻。傅海看谁不顺眼,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就有这群小弟一拥而上找麻烦。
之前他们本来也打算好好修理一下常鸣的,结果回头发现老板挺护着他,这也罢了,他还很得莲姨青眼!
傅明理也不敢惹的人物,这帮刺儿头敢惹?这帮家伙马上就缩了卵,心里却窝着一口气。
他们来得比较晚,场上已经几乎坐满。一小子看见不远处有个空位,立刻一指:“那边!”
他们一共有五个人,挤过去一看,这空位只够两个人坐,附近坐的全部都是木工房的人。木工房里聚集的不是菜鸟就是手艺不行的,在工厂里他们工资最少、地位最低。刺儿头们一看是这帮家伙,马上毫不犹豫地赶人:“去去去,没看见大爷们过来了吗?赶紧让位置,不然收拾你们!”
“哟,哪里来的大爷啊,叫我认识认识?”
居然有人冷嘲,刺儿头们刚想借机发作,一看对方是谁,立刻灰溜溜地你拉我我拉你地走掉了。
妈的,老文怎么在这里!他是木工房的管事没错,但怎么没坐前面老板旁边,反而跟工人们混在一起坐!
老文现在正听着手下工人说话,一个人小声说:“……路丁说那鸟儿感觉挺好玩,让我跟他一起去看看。我对鸟儿可不怎么感兴趣,琢磨着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对什么都感兴趣。结果跟着路丁追过去一看,鸟儿飞进了傅管事的工作间。后来我们就留意了一下,连着好几次,都看见鸟儿进了那里。”
傅管事当然就是指的傅明理,老文沉吟着问道:“什么样的鸟儿?”
那人说:“灰扑扑的,个头不大不小,不怎么起眼。哦,对了,它的嘴巴是红色的,衬着那一身灰特别显眼!”
灰鸟、红嘴……
老文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拍拍那人的肩膀,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不过这件事情……”
那人连连点头:“要保密,不告诉别人,我知道的。路丁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我专门来跟文老说。”
路丁……老文问道:“他自己怎么不来跟我说?”
那人说:“他说您是领导,他有点儿怵,不敢来说。我说怕啥,文老脾气最好,他还是说不敢。”
平时,这小子也的确总是躲在别人后面,很不起眼。罗小莉拉着他做这做那,他也是老老实实地跟着,的确胆子不怎么大的样子。
老文点点头说:“嗯,你能把厂里的事当自己的事,这点很不错!”
那人咧嘴笑了笑,说:“哎!其实也没啥,我就是觉得这事有点好玩,过来跟您说说。谁能想到,傅管事那么严肃的人,竟然还喜欢养鸟儿呢!”
老文缓缓道:“是啊,谁能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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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地写,安安静静地更,再喊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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